在某种程度上而论,命理学有心理代偿及宗教的功能。恩格斯说,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。同时毫无疑问,他能守望人的灵魂。有一二无聊竖子否定命理之准确性,怀旧先生朗然长笑也,余参加国家考试最多,老马的东西我整了十多年,对平头百姓,大抵为无用之费话也,这个当然是偏激,可是我愿意说。
我是一个典型的伤官,所以怀疑就是我的本性。对三大宗教,说实话,仅仅是感觉好玩。没有办法,尽管我也试图相信它,没有用的,否定的机会太多了,但是不慕高官名声,所以对所谓的马毛三个代表是冷笑一声的。
由于孤单,这个是指灵魂,所以必须要给他找个家,命理顺理成章的成为我的青睐。当然,马不停蹄的涉猎之后,就是妙处难于君说。准确率有多高,百分之七十,状语是:一点都没有问题。
比如说,人问我有官运吗。应该这样来说,仅有流年的帮助是不可能的。如果有命局和大运的配合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
有人问我,不通过命运的约束,因我有主观能动性哟,投身事功有多大哦,余曰:诚如此言,如同寒冬裸奔之西伯利亚,大暑裹被而急行撒哈拉沙漠。
一二局外人生,怀疑固无论也,一二自诩研究八字命理者,爆出八字准确率之怀疑,无他,IQ和danao有问题也。
试想,流年大运四时之气,无影无形而客观存在。若无运助,如有命助,纵有冲天之志,欲腾达于世间,声闻于世界,诚为痴心妄言,离地扑日也。 如再怀疑大运之流年是否为虚拟,怀旧先生,一言难尽八字学倒是有怀疑之论也。
所以余常说,看命其实就是在看命和大运,至于流年,徒增烦恼,价值不大。这个对事功人生而论的。
但是余也看到。世间的凡夫俗子,贩夫走卒层出不穷,对小百姓而言,流年尤为重要。因为流年看好,工人就可以多拿几个钱,农夫就可以多打些粮食。技术人员就可以多拦几个客户。但是相对成功者来说,没有大运及流年的配合。断然不成气候。
以我的评断,命运至少是占有人生的七十分的。但是后天的种种奋斗,努力,把握,有时候是不可捉摸的东西。一个走背运的人,即便决策也是百分百九十的容易失误的。
如史传子牙先生七十而遇文王。那么漫长的前四十年中,难道是学艺不精。三十岁左右下山,意图贡献社会。没有用的。命格高纯,自然身怀绝技。仅仅是大运不给他舞台,所以造成贩猪猪跑,贩羊羊丢,卖面一钱风又吹跑的恶劣情境。难怪老婆天天骂他,说他夫人是天上的扫帚星。试想,一个不成摊子的东西,哪个女人不会骂。
所以大运,其实包括太多的人事物境。如一个歹运,对外部而论,周围际遇之人,大多为忌,事大多为烦心耗血,物大多为引起已累的。大环境当然是恶劣一些,如竞争激烈,厚黑经及孙子兵法不能了然于胸,自然就落于人事。外部环境之影响太大,一切因为环境有多种的机制作用于沧海一粟之每个人。强遵从机制,模仿机制,感染机制。大凡如慧心贤人所谓的忘情遗世之人,万不及一。最后还有一个特别重要就是自己的心境,自己的判断。如同刘天王所唱,苯小孩,总是慢别人一拍。其实事后想来,不停的自责,回悔。总之,不必如此,应该相信,时来天地皆同力,运去英雄不自由。
本来是写一些痛楚。主题经常变化。我最烦心的就是,这些主题有时候常和我思想打架。好在看我小文的朋友都是性情中人,不是伤官,就是喜欢水木。